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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1月, 2008的文章

NIPPON東京| 遇見大師之原研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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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當初湧起那股衝動,可以下定決心花下比自由行還貴上一倍的團費, 就是因為原研哉先生。 關於原研哉,現為 日本設計中心 首席代表, 於2002年開始擔任MUJI無印良品的藝術總監。 我也搞不清楚當初到底是因為無印良品才看見原研哉, 還是因為原研哉而加深了對無印良品的喜愛。 但 簡單 與 回歸本質 這兩個特質,一直是我欣賞他們的原因。 不論你對原研哉已經瞭解 或 半生不熟 或 完全不知, 都可以先看看這篇天下雜誌去年所出版的 創意亞洲現場 一書中所截錄的文章: 「本質思考 遇見力量」 ,將他這幾年的經歷與理念說得簡單清楚。 我們在拜訪的前一天先參觀了ggg展覽空間所展出的 「白」原研哉 展, 因為看不懂日文的關係,有些展覽背後深層的意義不太能瞭解。 這趟東京之旅參觀了七個展覽我都有這方面的困擾, 雖說有時候看著圖像大概可以推敲一二, 但也常有一種摸不著邊際的問號在腦邊飄浮, 一個展覽看下來總會出現莫名的疲累。 不過還好今兒個「 白」原研哉 不大,雖然深層的意義不太懂, 但親眼看見水滴落在超脫水性的奈米纖維上 呈現出不可思議如透明鋼珠般 晶瑩剔透的現象時,還是覺得值回票價。 (網路真可怕,沒想到youtube上有展覽全貌與訪問,有興趣請至 DESIGN CHANNEL 觀賞, 但影片有點長,聽不懂日文、沒耐性、想馬上看見水如透明鋼珠的人, loading完請直接拉到第6"38秒開始欣賞。) 拜訪的當天是星期五,東京下整天的雨。 據領隊說 每逢星期二、五,就是東京必定塞車的日子, 我坐在車內看著窗外的車陣心想,他們的快遞夠快嗎? 每天塞成這樣要怎麼使命必達呀? 雖然特地提早出門,但還最後還是遲到了。 當我們到達位於銀座的 Hara Design Institute (原設計研究所) 時, 已經比約定的時間遲了將近半個小時,一行人慌亂的上樓, 接著被領進了一間有著U型會議桌的會議室。 桌上已經幫每個人備好水,投影幕上的畫面也已經stand by, 等待的同時,內心既緊張又興奮, 緊張的是U型會議桌的陣仗,興奮的是即將見到的大師。 沒多久,原研哉高大的身影出現; 一頭白短髮、一身黑、一張略帶嚴肅的臉龐, 一如去年我在台北中油大樓與好幾百人一同坐在台下看見的原研哉一樣。 他看著大家直直站著不動,大氣不敢喘似的,便微笑請大家入坐, 接著開始介紹在2004年所策

NIPPON東京| 精進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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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稱素食為 [精進料理] ,當我第一次聽到的時候整個人坐直了, 想說 哇嗚…連素食都這樣稱呼,果然是凡事認真的日本人呀! 但隨即陷入困惑,因為就當時的我所知, 日本幾乎沒有真正的素食,那又何來的精進呢? 是的,我吃素。 當公司安排的全身健康檢查結束,自個兒 又加價購再花三千八的結果報告出爐, 總共八十三項沒有一項出現紅字,所有數字皆在正常標準值內, 想說錢都花了還是登記一下醫生咨詢的 " 售後服務", 但醫生最後只丟給我一句話:「小姐您的身體很健康,沒什麼問題。」 在那之後,我也就更雀躍地說:是的,我吃素。 在行前主辦單位email轉述了旅行社告知我要有心理準備, 因為日本很難真正的全素,所以幫我準備的餐點可能會不好吃。 當我看到信中最後一句話 可能會不好吃 , 我反倒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對我來說美不美味 不是那麼必要,肯特別安排我已經萬分感激, 感激之下,就算只有一碗白飯也能吃的很美味, 而對於素食安排的問題 倒沒有太大的擔心, 因為打從內心決定吃素的那一天起,我一直認為只要有心,環境會幫忙的, 即便是在對素食認知不同日本國裡。 況且,行李箱裡早已準備好了泡麵,隨身的包包裡也備了餅乾, 而錢包裡除了日幣,也準備了”溝通小字卡”。 那是一張名片大小的自製卡片,是身邊許多會日文以及有日本朋友的好同事們, 幫我完成的字卡,以防我遇到最糟的狀況沒輒的時候可以拿出來, 用真誠的眼神與笑臉一邊說: su mi ma sa n~ 一邊把小字卡遞給老闆,告訴對方: :) 你好! 我來自臺灣。 我吃素,不吃蛋、蔥和蒜。 (日本觀光素食小幫手) 所以,這六天裡,除了幾餐領隊溝通上出了一點問題,餐點有NG之外, 其他的對我來說,都是再好不過的素食了,並且還有許多小小的驚喜出現。 Tokyo Midtown / 午餐 日本的白米飯莫名其妙的好吃,不曉得是因為帶著感恩的心,還是真的特別好吃。 主配菜的兩顆丸子一咬下去就知道是手工來著,由豆腐、水菜、香菇所捏製而成, 實為驚喜的是還夾帶了幾顆白果。 一旁搭配的蘆筍不只是好看也青脆飽滿, 而醬汁的鹹度剛好可以讓我一口口消化掉整碗白飯,再配上味增湯與硬柿子, 非常飽足。 粒粒皆辛苦,當然吃光光。 MUJI / 晚餐 位於新宿的Café & Meal MUJI晚餐

NIPPON東京|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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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日本小孩長得可愛, 還是遇到的都愛笑不怕鏡頭, 又或是日光好氣氛佳的關係, 那幾天一看見孩子就特別想拍。 我們第二天一早到了 Tokyo Midtown , 早晨從幕張起程的時候天空還是慘白的,沒想到進了城 太陽光照在身上, 下了車 轉彎看見一大片綠地,整個人都醒了。 所以在看完 21_21 裡的Second Nature展之後, 抓緊時間在一旁的綠地公園裡拍照拍的不亦樂乎。 (誠心的建議你點大圖看看每位孩子的表情...) 走著走著遇見一位爸爸獨自帶著一位小女娃, 小女娃非常好動 愛笑 又不怕生的直直朝著我們來, 噫呀噫呀的還不太會講話 (還是其實已經會了,是我們聽不懂…) , 回應她的方式也只能反射性地噫噫呀呀,然後 她聽完就笑了, 她一笑我們就噢…融化了, 回想起來這真是一段奇妙的對話。 在東池袋巷內我看見一位年輕的媽媽對著一對小兄妹”訓誡”, 雖然聽不懂內容,但那氛圍應該是氣憤之語, 壓抑的中音不刺耳但鏗鏘清楚,像是在表達: 我很生氣但仍然要讓你知道為什麼。 我只看了那個畫面一眼,其餘的 都是聽在耳裡, 伴隨著在周圍拍拍街景與路人的我。 直到現在都還記得清楚,那是一種父母對孩子難以言喻 因為疼愛而生氣的情緒。 淺草寺裡遇見的孩子就比較大了。 可能是去的時間非假日,有許多校外教學的小朋友, 有三兩個默默進行,有一大群呼嘯而過。 還好因為有孩童的關係,那短短四十分鐘與淺草寺的第一次接觸, 少了觀光味,連有 [ 雷門 ] 這件事都忘的一乾二淨。 就當我杵在賽錢箱前,回想著到底是拍手? 丟錢? 默禱? 哪個先開始的時候, 兩位穿著制服的男孩霹靂啪啦的衝上台階,迅速立定在我旁邊, 低頭商量了幾句,切磋手裡的銅版,咯咯笑地互相看一眼,兩隻手整齊地一甩, 往箱裡丟進匡啷幾聲,用力啪! 啪! 拍了兩下, 然後又咯咯笑地迅速衝下台階,前往下一個「關卡」。 兩位非常簡潔有力的為我做了一個良好的示範。 遇見這些日本孩子, 是這次在大都市遊走中,最感到溫暖的片段。 最後來個幕後花絮,非常感謝一起同行的同事even拍下如此和樂融融的畫面, 也就是我說噫呀噫呀用笑來代替一切的畫面之一。 但我實在忍不住加上旁白,你看這像不像是小女娃在說: 「嘿嘿…把妳的相機給我嘛…」 「呵呵…這…不太好吧…」我說。